藏兔子

我在光中看见他,他没有微笑
但被风扬起的发丝既明亮又温暖。




「我意欲随风,不入此山中。」

【瓶邪】修仙01(架空/魔尊瓶×修士邪/he)

放飞自我..本来不打算放,想了想都写了还是找一下存在感吧(混更)
看文须知:这是一篇,很不修仙的..修仙文。
人物很崩坏,情节纯属虚构,ooc ,狗血
p.s.所有的ooc都属于我
所以的人都是三叔哒
巨羞耻,巨扯淡,巨狗血

头上的雷云已经越积越厚,紫电在一片黑暗中若隐若现,吴老狗自知天劫已至,已经无法在拖下去了,沉吟片刻,便叫来了吴家次子,吴二白。
“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吴老狗知道次子一向是最机敏的,所以他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,也无需多做解释,便开门见山道,“此次飞升,吴家有你,自然是无事。一穷是大哥,他虽不及你通透,但是无需多忧。三省气盛,虽然有诸多不羁,不过他是倒是听你的话。你向来聪慧,自然知道我说这番话的意义。”
“只是..”吴老狗说着,却摇了摇头,“我还有一事放心不下,就是小邪。当年天象异至,盘马一卦虽说是鸿达之像,但毕竟..”
“您多虑了,”一直沉默不语的吴二白此刻突然开口道,“当初在阿邪身上下的禁令,即使是大佛爷在也不可能破解,只要他过了弱冠之年,便无大碍。”
“话虽如此..”吴老狗闻言,非但没有放心,反而更为忧心忡忡。思虑半晌,他终是长叹一口气,道,“也罢,未来之事,也无需强求。”

“二白,我只希望,日后无论如何,小邪做出怎样的决定,你们都不要去干涉他。”

“大道无情。若是不能纵情几次,修仙又有何趣?”

九门最后的千岁老祖,在说完这番话后,终于释放出压制多年的修为,一时间,雷劫也不期而至。宛如长龙般的紫电直冲而下,誓要将整片静心峰照亮。
吴老狗在一片电光里笑的云淡风轻,宛如与多年未曾相见的老友谈心,面对这疾疾天威,全无半点惧色。
不知过了多久,惊雷中,只听一声响彻云霄的“去也”,这浩浩声势才算散去。吴二白在外听的真切,虽然早有准备,可还是一阵恍惚。半晌,他才面对着那早已空了的静室,说了一句不知多少年未曾喊过的称呼,“父亲。”


十年后

在距离最后一个老祖飞升后,已经过了整整十年,吴家虽说少了一位大能,但自从吴二白接手吴家后,也是井井有条,内外都是一片欣欣然的景象。
可是即便是这样,也仍有人在唉声叹气。春意盎然的林中,某个少年正愁眉苦脸的把手中一本名为“修道论”的书盖在了脸上。
鸟鸣声脆脆,清风徐来,即使是一片美景,也丝毫不能解这位少年的心中之闷,只能任由那本修道论大大咧咧的盖住了这个少年的全部表情。
此人正是吴邪。
同时也是吴家现任掌门的唯一侄子,吴老狗的唯一孙子及嫡传弟子。
作为这样一个明晃晃的仙二代,吴邪的修仙之路不说畅通无阻,但也绝对是前程似锦,奈何他空有一身悟道的本领,却是个绣花枕头,读透了书,不会用是个什么理?
年近弱冠,连个练气三层也是堪堪触及,即使是几个外门弟子,勤苦些的也早就迈入六阶大门。更别提和吴家向来交好的解霍两家了,少年家主解雨臣早已是金丹大圆满,稍逊一点的霍秀秀也快要结丹。
这两两相比之下,别说吴家内外,就是整个九门,都早把吴邪是修仙废材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。他本人其实也不是很在意,没有仙缘倒也无妨,只是平时某些话说的有时是让人很不愉快,可是毕竟也有部分属实,吴邪虽然气不过,却也无可奈何。
不过这些话倒是把他那脾气火爆的三叔吴三省给弄的火冒三丈,护短起来把那些说过吴邪坏话的人都教训了一通不说,还成天威逼利诱让他吃一些各种莫名其妙的补品,渴望能够后天补足一下。
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,吴邪根本不吃这套,每次看到这些所谓的“灵丹妙药”,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拔腿狂奔,完全不给吴三省“改善”的机会。
这可把吴三省急的团团转,想发火--又不忍心对这唯一的宝贝大侄子动手。只好憋着一肚子气跑到吴一穷和吴二白面前诉苦。
吴一穷毕竟是父亲,念上个几回,吴邪还是会乖乖回来的,可惜就是耳根子太软 ,随便撒撒娇就给又放出去了。
吴二白更不必说,吴邪虽然怵这个二叔,不过他对他的修道之事却是放的很宽,所以也没有什么作用。
吴邪是高兴了,可把吴三省给气的牙痒痒。退一万步来说,若是吴二白能有一星半点管管吴邪,他也不至于如此--修道几十年,连个练气三层也没有。
所以他时常和吴二白抱怨,希望他能上点心。只可惜这些话到吴二白那里从来都是石沉大海,没有半点回应不说,他还被派着去做这做那。
罢了罢了,吴三省黑着脸想,大不了他去督促吴邪修道。只是没想到这小子非但不领情,还逃跑。
这次更过分,居然直接跑到雾峰去了。他无可奈何之下,才去找吴二白,本来以为又是白来一场,没想到这老家伙难得的回应了一次,还特意派了王盟去找人。
“怪了,平时你不是都不管的么?怎么这次突然这么好心?”吴三省狐疑的盯着正在品茶的吴二白,警惕道,“难道又想把东荒的事情推给我干?”。
吴二白闻言,却是淡然道,“是你把他逼得太紧了。”
“什么叫逼得紧,我这不是为了他好吗?!”
吴三省骂骂咧咧,“不然还得像你一样不闻不问才算好吗?”
吴二白摇了摇头,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,“只是时候未到。”
吴三省挑了挑眉,不可置否,他自是不信这二哥所言的,挥了挥手,就从静室离开了。
吴二白并不解释,只是别有深意的笑了笑,望着远处的骨峰,仿佛自言自语,“不过,怕是也快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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