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兔子

我在光中看见他,他没有微笑
但被风扬起的发丝既明亮又温暖。




「我意欲随风,不入此山中。」

【瓶邪】吻


这是在一截车厢里,我很清楚这里是梦境,因为没有人能够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看着“自己”在熟睡,但是又分不清它究竟是臆想还是现实存在的。因为费洛蒙而留下的后遗症总是使我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,有时真,有时假。
虽然闷油瓶已经开始为我寻找一些药方,但是治疗的效果并没有这么快见效,好比现在,我明知道这大概可能是一场梦,可还是不得不睁大眼睛看下去。
老实说,在自己的梦里看自己睡觉是一件奇怪的事情,而且又只是看着,其他什么事情也不能做,我既不能从梦中醒来,也不能离开这截短车厢,除了盯着自己的睡脸发呆,我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。
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无聊,想来想去,我只好把这个定义为是因为在梦里的关系,现实中我根本不能坐那么久。
就这样胡思乱想着,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时,闷油瓶从另一截车厢门外进来了,我本来以为他应该是过来叫醒我的,或者是来这里一起休息的,但是,出乎意料的是,他不但没有叫醒我,也没有打算休息,反而在我的身边坐下了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看着闷油瓶对着除了天花板以外的事物发呆,虽然以前也一直先要是闷油瓶发呆的对象是我,那该有多好。然而事情真的发生后,我却忍不住坐立难安了起来。
明明我不过是旁观的看着闷油瓶对“我”发呆,甚至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梦,脸上仍是情不自禁的燥了起来。
我努力的不让自己刻意去想,但越是刻意的不去想,就思考的越是清楚。
我无法不去在意“我”的睡相问题。看着在床上美滋滋睡得没心没肺的“我”,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,还高兴的吧唧吧唧了嘴。
一种迷之尴尬在我的胸口处蔓延开,我真想把睡在床上的这位仁兄好好叫醒,让他擦擦自己嘴角处的某些怎么看怎么可疑的晶莹液体。
可是无论我怎么蹦哒,都改变不了闷油瓶一直盯着我看的事实。
我只能默默接受现状,然后在心里祈祷闷油瓶千万只是发呆,而不是在观察我的睡相。
就在这样的情景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我都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快要醒来了,盯着“我”看的闷油瓶的动作才终于发生了改变。
他伏下了身,轻轻的在“我”的额间落下一吻。
我瞬间清醒了过来。
同样是床,同样是闷油瓶就在离我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处静静看着我,但是和梦中不同的是,我知道这是现实。

我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,“来个早安吻吗?小哥。”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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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短的小甜饼
我忘记是什么时候写的了
随便填了一下_(:з」∠)_
混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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